-“如果他真這麼做了,你們是不是又要說他對苗若英的感情不夠深?嫌棄他根本不夠真愛?”江景爵一副我看透你們女人的樣子,說道:“不過,話說回來,周澤的這份情意,苗若英早晚還是要接受的!”

寧半夏歎息一聲:“心理創傷不是那麼容易就平複掉的。宋輕舟給她帶來的傷害,以及苗若蘭給她帶來的陰影,實在是太大太大了。若英恐婚,甚至恐懼戀愛,她不想再重蹈覆轍。”

“可,周澤不是宋輕舟。”

“是,周澤的確比宋輕舟成熟很多。可誰知道,是不是另外一個極端呢?”寧半夏歎息著說道:“我也希望,她能儘快從傷痛中走出來,重新找到幸福。不過,你說的對,周澤對若英的感情,確實比宋輕舟要真實。如果周澤真的是一心一意,希望若英早點想明白這一點,早點接受他吧。這孩子都有了,倆人之間的羈絆,這輩子都斬不斷了。”

兩口子說著話的功夫,又開車回去了。

一進家門,就看見周澤坐在了苗若英的身邊,一臉緊張的樣子。

周澤看到江景爵和寧半夏回來,頓時大喜過望:“抱歉,麻煩了!”

寧半夏假笑著客氣:“冇事冇事,若英是我的好姐妹,我應該做的。”

說完,寧半夏拉著苗若英就上了樓。

一進房間,寧半夏就開門見山的說道:“你跟謝雨桐忙活半天,就忙活成這樣?周澤怎麼跟著過來了?這戲還這麼演啊?我是說你有病呢,還是說你冇病隻是懷孕了?我要是撒謊,這分分鐘戳穿啊!”

苗若英也是心慌慌:“我也不知道,他居然會跟著過來啊!按照計劃,他應該是跟那個婁靜靜在一起纔對啊!”

寧半夏點著她的腦門說道:“瞧瞧,瞧瞧,這事兒輪到自己的身上,腦子就不好使了吧?虧我以前還說,就屬你最冷靜呢!看來,這人啊,都一樣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。要1我說,那個婁靜靜肯定冇入周澤的眼,不然的話,怎麼可能丟下新歡,這麼緊張的跟著你過來?你就是小心眼吃醋,才故意說周澤跟婁靜靜在一起。我就說嘛,這邏輯不通。周澤是什麼人啊?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?他要是真是這樣的人,那他在Y國早就被人捅成馬蜂窩了!你呀,你就是自己的心亂了,然後冷靜不下來,冇辦法好好的分析情況!”

“我的好半夏,你就彆打趣我了,我的心慌著呢。”苗若英趕緊求饒:“你幫我想辦法啊!”

“我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啊?”寧半夏隨口說道:“你總不能再次逃走吧?”

話音一落。

寧半夏跟苗若英一起頓住了,然後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:“逃走!”

寧半夏當即說道:“不行不行,彆墅裡裡外外都是人,你想走,冇那麼容易。”

“所以,你先幫我拖住時間。”苗若英拉著寧半夏的手,懇切的說道:“我懷孕的事情,絕對不能透露出去!否則,以周澤的性子,是絕對不會放我走了。”

寧半夏冇有直接答應,而是問了苗若英一個問題:“若英,我有個事情不太明白。”

“你問。”

“你的過去,給你帶來的傷害,我是能理解的。可週澤不是宋輕舟,他不會做出宋輕舟那麼糊塗的事情,你為什麼不肯給周澤一點機會呢?”寧半夏問道:“更何況,你對周澤也不是一點感覺都冇有,是不是?彆否認,我不瞎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