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藍月凝其實也就是話說到這兒了,順嘴一提。
對方乃是前輩高人,素不相識。
她也冇有太多忌諱,想來對方也不會多問。
可,藍月凝卻不知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本來陳凡就在懷疑父母當初的死,並非是意外。
此刻聽藍月凝這麼一說,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了!
陳凡強忍著心頭一問到底的衝動,靜靜地劃船離去。
藍月凝冇有深入調查,想來也冇有太多有用的資訊。
陳凡還不如自己派人去查。
這件事總有一天要水落石出!
“爸,媽,如果讓我真的查到了有人是故意害死你們,我一定會有這世界上最狠辣的手段,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本就冇有睡意的陳凡,聽了藍月凝的話,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複。
月兔西墜,金烏東昇。
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在陳凡的臉上,躺在床上一眼未閤眼的陳凡,緩緩坐了起來。
他精神依舊抖擻,一晚上不睡對於陳凡而言,不過是家常便飯。
西方闖蕩的那些年,陳凡竟然連續一週以上,都不休息的。
在生死線上遊走,讓他學會了忘記疲倦。
一大早,關於昨晚的新聞已經成功登上了花城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。
“黑旗酒吧昨晚遇到恐怖分子襲擊,致使兩位來我城投資的商人受到重傷。”
“我城著名企業家牛大海對此表示非常氣憤,他準備許下重金,來找尋這些無法無天的狂徒。”
“這是一起極其惡劣的故意傷人事件,執法司已經介入,全力調查。”
“......”
陳凡吃著早餐,看著手機上一條接一條的新聞,完全無動於衷。
這些都隻是走個過場罷了。
真正上流社會之間的爭鬥本就是你死我亡,如果能暗中決勝負最好。
但若是在公開場合,必然要做些表麵工作,給大眾一個交代。
免得最後以訛傳訛,印象更加不好。
所以,對於對方怎麼報道,把自己當做是恐怖分子也好,狂徒也罷。
陳凡根本就不在乎。
他又不需要做一個公眾麵前的正麵形象。
哪怕是神龍殿,陳凡也從不出現在人前。
所有需要在大眾麵前拋頭露麵的事情,都有專人代勞。
除了一些真正的大佬,三年時間也冇幾個人見過陳凡的廬山真麵目。
陳凡看這些新聞,完全就是無聊時當個樂子。
等他吃的差不多了,戴著銀色麵具的神隱,出現在了房間裡。
“參見大人。”神隱單膝跪地,行禮道。
陳凡不緊不慢地擦了擦嘴,然後轉身說道:“這裡有小刀帶人配合我就行了,你去趟帝都。”
“遵命。”神隱甚至不問要去乾什麼,對於陳凡的命令,他習慣了百分百服從。
陳凡很滿意,他要的手下就是這樣的,少問多做。
該讓對方知道的,他還是要說。
陳凡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,讓神隱去查自己父母當年的死因。
神隱得到命令,立刻向帝都出發。
等他走後,陳凡換了身衣服,也出門了。
今天,目的地是白家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