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號,誰就是在和白家姐妹作對。」

齊夜見我垂著腦袋,低落蔫巴的樣子,煩躁地「嘖」了聲,單手把自己的球衣脫了下來,往我身上一套:

「伸手。」

「閉眼。」

「穿這個。」

我被兜頭套了個漏風XXXL大背心,震驚地抬頭,視線和齊夜的上半身無遮攔地碰撞。

「流氓啊!!!!!!!!!」

球賽前,這段時間,我抓著閨蜜,把所有的餐廳都打卡了一遍。

餓鬼投胎,說的就是我。

「真是不能讓齊夜看到,你的吃相能不能斯文一點?」

「不能。」

聞了十年火鍋味的阿飄,是冇有理智可言的。

粵菜、川菜、魯菜,各種融合菜,以及日式德式的小酒館。

我統統地吃了個遍。

然後,光榮地得痔,倒下了。

閨蜜週末當了次大學生特種兵,打包了二十串淄博小燒烤,帶進我的病房。

還帶了二十個小餅。

還他媽加了大蔥。

當著我的麵:「嗯~~真好吃~~天啊,是誰冇有福氣吃到美味的淄博小燒烤?」

不會吧不會吧,不會是晴天吧?

我看著直咽口水。

小護士都覺得閨蜜太損了,一邊可憐我這個病號,一邊過來嚐了一口。

「真的好吃哦,肉香餅軟。」

她豎起了大拇指。很好,隻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。

齊夜不知道從哪裡得來我入院的訊息,給我打電話。

我卻因為在換藥,冇法接聽,是閨蜜接的。

不知道她說了什麼。

後來,閨蜜也要扶著我去廁所,就把手機放在一邊。

一連幾個電話都接不到,他開始慌了,一個連一個地打,打了五十多個。

最後,他瘋了一樣地衝進病房。

「晴天!!你不要死!!求你。」

我剛躺回床上,閨蜜和她帶來的損友們麵麵相覷,麵對氣勢十足的校霸,都不敢開口。

任憑齊夜一個人發揮:

「我幫你轉到最好的醫院,我家很有錢,一定能找到最好的治療,求求你,再堅持一會兒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