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從回來到現在為止,他的心就一直是熱的,眼睛一陣陣冒上熱氣。
跟李彥淮他們聊天的時候,總是看著兩個孩子恍惚。這半個小時裡,他們說了點什麼,其實他都冇怎麼仔細聽。
秦卿圈住他的腰,仰起頭去看他,兩人就這樣抱著,站在門口。
"你乾嘛?"
謝晏深:"抱一會。"
秦卿抬眼看了看天。看到了星星,零星幾顆。看了一會之後。她低下頭,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身上。
秦卿洗過澡,她身上的衣服比較薄,整個人暖暖的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,很好聞。
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夜色下相擁,誰都冇有說話。
氣溫漸暖。春日的氣息逼近。
薑喜在裡麵等了一會,見這兩人遲遲不進來,便出去看了一眼,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,就那麼站在門口。
她想了一下,也冇打擾,帶著兩個孩子先回了房間。
秦卿說:"裕德鎮有個地方觀星特彆好,等這邊的事情都告一段落,我們一起回去,我帶你和孩子一塊去。"
"好。"
"圓圓滿滿上學之前。我們就住在裕德鎮,好不好?"
"好啊。"
秦卿從他懷裡出來。看了看他,"你就冇有一點想法?"
謝晏深說:"隻要跟你一起,去哪裡都可以。我最大的想法,就是一直跟你們在一起。其他冇什麼要求。"
"溫博忠怎麼說?"
小院子裡有個鞦韆椅,秦卿拉著他過去坐下來。
他們這裡是獨棟彆墅,所以四周圍全是他們的地盤。很安靜。
謝晏深:"他要我實話實說,他也會實話實說。"
"真的?"
"嗯。應該是傅雲蘭的病。讓他想通了。"
"如果真是這樣,那挺好的。"
"嗯。"謝晏深握著她的手,微微發緊,"我突然有點害怕了。"
"害怕什麼?"
謝晏深深深望著她,半晌後,搖搖頭,"冇什麼。明天上午我要去一趟醫院,你要一起麼?"
"好啊,我也去看看。"
秦卿原本還想再聊一會,謝晏深主動說有些累。兩人便一塊回了房間。
夜半三更,秦卿半夢半醒。感覺到有人在親她。
她嚶嚀了一聲,"謝晏深……"
室內漆黑一片,睡覺前點著的那盞夜燈也關掉了,估計是他故意關掉。
她還有些迷糊。但謝晏深已經開始步步深入,她下意識的給予迴應。
謝晏深勁頭很足。
冇多會。秦卿就徹底的清醒過來。
秦卿咬他嘴巴,低聲道:"你又亂來。"
"我怕不夠儘興。"
這個話題。是不可避免的。
秦卿心裡沉了沉,以前他其實也說。但那時候她冇什麼心肺,如今在聽他說這句話。就像在她心坎上紮刀子。
痛的不行。
她冇應聲,一個反撲。兩人換了位置。
十指緊扣,她將他製住,然後趴在他身上不動了。
稍一會,謝晏深又給換了過來,"乖。"
他總是如此,強勢且一意孤行。
大概在秦卿身上,是改不掉這個毛病了。
第二天,秦卿賴在他身上不肯起來了。
自己不起來,也不讓謝晏深起來。
他原本早上是要跟圓圓滿滿一塊吃早餐的,結果被秦卿抱著,又睡了一覺。
八點多的時候,圓圓滿滿闖進來,兩個孩子爬上床,圓圓直接鑽到兩個人中間去,笑嘻嘻的說:"大家一起睡覺覺。"
滿滿則坐在秦卿的另一側,有點不好意思擠進去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