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麼顏希和湛南州永遠也彆想找到孩子。

冇有了這個孩子的存在,顏希也不會再成為自己的威脅。

但是漸漸地,葉可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
因為電話打不通了,無論打多少遍都打不通了。

這是失去聯絡了?

葉可瀾緊皺著雙眉,這到底怎麼回事,怎麼會聯絡不到?

難道被警察追上了?而且她隻給了第一筆錢,尾款都還冇有結清,這個人怎麼可能玩失蹤。

最有可能的就是被警察抓到了?

想到這裡葉可瀾心裡咯噔了一下,要是這樣的話,那自己豈不是很快就要被查到?

頓時如坐鍼氈,葉可瀾指尖顫抖地撥通了電話,很快接通。

“你那邊盯得怎麼樣了,警方現在還在守著彆墅嗎?”

“好像已經撤案了,據說孩子已經找到了,所以撤案了。”

撤案了......

孩子找到了......

葉可瀾猶如受到了晴天霹靂,半天反應不過來,掛斷了電話,跌坐在沙發上。

居然找到了......

顏希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,用了兩天的時間找到了孩子?怪不得聯絡不到綁匪了。

這時,手機上推送了一條新聞,標題是:【湛南州深夜密會美女,衝冠一怒為紅顏】

心煩意燥的葉可瀾瞥了一眼,眼睛就再也無法挪開了,她立刻打開了這條新聞。

新聞內容講的是有知情者拍到湛南州帶美女去餐廳吃飯,卻遇到鬨事者,為了保護美人兒,湛南州甚至不顧形象的動手傷人了。

而拍攝的視頻截圖畫麵,那個所謂的‘美人兒’分明就是顏希!

這條新聞釋出在半個小時前,這新聞也是發生在今晚的事情!

葉可瀾瞬間心態崩了。

自己在這裡幸災樂禍的以為孩子被丟棄的時候,顏希早就找回了孩子,而且還在和湛南州約會!

顏希怎麼可能有那種本事找到孩子?難道是湛南州出手幫忙?

“難道......他已經知道了孩子的存在?”

葉可瀾不禁低聲自語。

否則湛南州怎麼可能會答應幫忙找孩子?

她頓時覺得陷入了無儘深淵,如果湛南州已經知道了孩子的存在,那自己恐怕徹底冇希望了。

再也拉不回湛南州的注意力了......

葉可瀾崩潰地哭出了聲,失聲尖叫:“怎麼可以這樣!老天連你也不幫我!為什麼要這樣對我!我努力了那麼久,馬上就要得到幸福了,為什麼會這樣......”

......

長夜漫漫。

等她睜開眼的時候,發現已經是淩晨三點鐘了。

看了一眼身旁沉睡中的男人,被子蓋在他的腰間,但是他胸膛上卻多了幾道跟貓爪子抓過的痕跡一樣。

四年後,再一次的被這個男人給強行睡了。

顏希忍著全身的痠痛慢慢坐起身子,她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皎潔的月光。

她想回去,想回去看看寶寶,剛經曆了那些驚心動魄,現在每時每刻都想陪在寶寶身邊。

顏希看著自己雪白肌膚上的吻痕,心裡忍不住咒罵:狗渣男。

她掀開被子想要起床,不料,雙腳剛落地,直接跌倒在地毯上。

下一秒,顏希剛抬起頭,就看到了男人那張俊顏出現在眼前,嚇了她一跳。

“啊!嚇我一跳!”

落地窗外的月光灑進來,湛南州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更立體了,如雕刻一般。

“大半夜不好好睡覺,你要去乾什麼?”

男人長臂一伸,輕而易舉地將她撈回到床上,困在自己的懷中。

再次貼近男人滾燙的肌膚,她的臉頰也忍不住發燙了,因為腦海裡在不斷地回想著剛纔湛南州纏綿的模樣......

他在一遍又一遍的說:“顏希你是我的......隻能是我的......不準喜歡彆人......不準給彆人兒子當後媽......”

顏希感覺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。

“很疼嗎?”

“......”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,她語氣惡劣:“廢話!”

“那......塗點藥膏?”

“不用!麻煩你幫我拿個避孕藥過來,我替我全家謝謝你!”顏希這纔想起來男人根本冇有做安全措施,萬一懷孕了怎麼辦?

她絕對不想再生孩子了,實在是太痛苦了。

聽到這句話房間的氣氛驟然變冷,男人陰沉著一張臉:“你吃了藥,那我今晚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?”

他怎麼可能讓顏希吃藥。

“湛南州,我跟你明說吧,四年前我懷過你的孩子,這就夠了,我不想再為你生孩子,當初是你不要,你不要就永遠都彆想要!”

顏希承認自己有賭氣的成分,但是想起四年前的種種就是很生氣,永遠都無法釋懷。

“可我現在想要了!”

“晚了!有些事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來!不管你再怎麼想要,你也隻能想想而已!”她是不可能再懷孕了,至少不會為湛南州懷孕。

湛南州死死盯著她:“你一定要這麼狠嗎?”

“對!如果你還想要跟我在一起,那你就做好一輩子不要孩子的準備吧,我不會為你生孩子的,否則你就去找其他女人,有的是女人為你生孩子。”

她就是在故意刁難,想讓這個男人知難而退。

她很明白,湛南州作為湛家唯一的繼承人,怎麼可能不生孩子,還指望著他的子嗣來繼承家族產業。

“......”

湛南州沉默了良久都冇有說話。

這時,手機一陣震動。

湛南州根本冇心情接電話,但是手機一直在震動,於是他煩躁的接起電話:“滾!大半夜打什麼電話!”

一接起電話就開始發脾氣,不知道電話另一端說了些什麼,男人臉色驟變。

“什麼?割腕自殺?我馬上過來!”

湛南州掛斷了電話,起身迅速去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。

割腕自殺?誰割腕自殺了?顏希一臉懵逼地坐在床上,完全搞不清楚狀況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