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,再看上麵的那個,我也覺得越發熟悉起來。
我打開卷軸辨認了片刻,不敢置通道:南楚皇帝蕭齊山?
我就說他一個無權無勢,被看管得死死的質子是怎麼能逃回南楚做了皇帝的!
原來是有陳煜在背後施以援手。
我其實並不在意皇帝究竟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,是喜歡在上麵還是在下麵。
若是尋常人家,他喜歡誰,拿些家產出去送給心上人,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。
可他是皇帝,他拿出去討好心上人的是國土,這就是國事。
何況邊境嘩變不是小事。
我按了按眉心,看著老大人問:您這一身的傷是?
老爺子哭得更委屈了,倔強道:老朽如何倒不妨事,隻是江山危殆,還請娘娘出手力挽狂瀾。
我是胎穿到這個世界的,上輩子我是加班過勞死的。
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個地方躺平養老。
為了躺平,我進宮做了皇後。
先皇不喜歡我,但起初礙於我的家世也不敢廢了我。
我原本以為可以在宮裡躺平到死的,冇想到臨了皇帝賊心不死,居然動了廢後的心思。
好容易擺平了先皇,冇想到現在這個也不安生,哪怕老老實實當個廢物呢,非要當個舔狗戀愛腦。
但這種事,聽信一麵之詞對皇帝難免不公平。
思索再三,我一邊命人給公孫老大人治傷,一邊把皇帝叫了過來。
母後懂什麼是情?
什麼是愛嗎?
母後明白為一個人肝腸寸斷的滋味嗎?
母後知道——我太陽穴突突地跳,知道個屁知道,快閉嘴吧你!
這舔狗戀愛腦可愁死我了。
這下實錘了,我準備好的春宮圖都冇拿出來。
但吃瓜得吃全,不然我寢食難安。
這還是上輩子帶來的壞習慣。
於是我還是把春宮圖打開給他看,為了防止他一怒之下把畫撕了,我隻能親手打開,讓幾個人按住他看。
皇帝剛開始見我逼著他看畫還不明所以,直到發現畫上的人是他後情緒變得激動起來。
是他冇跑了。
我把畫交給吉祥,吉祥又替我寶貝地收好後。
我把他綁在椅子上,屏退左右問:你們什麼時候滾在一起的?
這怎麼還讓人現場直播了?
皇帝沉默。
我換位思考了下:你想說這畫是假的?
這不可能,天底下能同時見到你和蕭齊山的人屈指可數,願意出手為你們畫春宮的更是屈指可數。
這人選可就難找了,首先得不怕死。
其次畫工還不能差。
再有出身應該也不太高,畢竟體麪人誰願意乾這種事啊!
倒是不排除有些愛好特殊的變態。
但現在不研究變態的事。
我指了指陳煜的大腿:你那個位置,有顆紅色的小痣,不是親近的人根本不知道。
陳煜震怒,比看見自己的春宮圖還要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