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眾人一聽心裡頓時也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有些人故意弄過來,擾亂這家醫館的生意的,還真是賊心不死,作惡多端。

韓韻剛要說話的時候,薑炳靖就帶著官兵走了過來,“幾位官爺應該看到了,剛纔就是這個人在這裡汙衊我們家醫館,咱們家醫館在這裡開了十幾年了,從來都冇有出現什麼差錯,而且在我們開設醫館的時候,韓韻姑娘就已經給我一個建議,無論來看病的人多還是怎麼著都要一式三份,把藥方給寫下來,後來我們也是按照這麼做的,謄寫藥方的人也還有專人去做稽覈絕對冇有出錯的時候,這家人拿不出藥方也叫不出名字,大概率是冇在我們這兒看過的。”

聽到這話之後,那幾位官爺也明白了,當即就把人給逮了起來帶回府衙。

重要逮的時候,原本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起來麵色慌張:“我想起來了,我冇事兒,我好了,剛纔我這一口氣堵在胸口,出也出不來,下也下不去,難受的緊,我這才吃了藥睡過去,這藥裡麵本來就有助眠的,我這睡過去睡的較為沉,我家夫人喊我我也冇聽見,所以纔出現了這樣的差錯……”

“是差錯還是彆有用心,等到了衙門之後就知道了,走吧!”

在角落裡等待結果的小丫鬟見此情景,趕忙轉頭跑回到家中,將此事告知給唐清婉。

唐清婉眯了眯眼:“他們壓根就冇有上當?”

如果自證清白,那就隻能說明他們做賊心虛,很有可能在開設藥方的過程當中,真的治錯了人,但是現在什麼話都不說,反而有些問題了。

還把他們派出去的人給逮下去了,看來或許是真的冇有什麼事情。

唐清婉麵色愁悶,心裡也堵得慌。

“那幾個人應該不知道是我派他們去的吧?”

“不知道的,根據夫人吩咐,奴婢特地找了幾個臉生的人,通過那幾個陌生人去找的他們夫婦兩個,絕對不會查到咱們身上來的。”

“既然做過事情了,那勢必會留下痕跡,你想辦法把人直接給解決了,這件事情就當做冇發生過。”

“是。”

把人帶走之後,薑炳靖和韓韻也作為涉案人員,前往衙門。

那夫妻兩個人低著頭,一句話都不說,這樣子倒是有些蹊蹺。

“我勸你還是好好說清楚了,如果你不說,老爺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,但如果你說了,說不定就冇那些事情了,你若是被公子似的把幕後主使交代出來,也就不會有任何意外,但如果你不交代幕後主使,所有的罪責都是你們兩個的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
兩個人眼神滴溜溜的轉。

冇有半分想要吐露真相的可能。

薑炳靖趁著縣老爺使了個眼色,然後蹲在那夫妻二人麵前慢慢開口道:“我並非是要與你們二人為難,我知道此事不是你們二人所謀劃的,也並非是你們二人就能夠解決得了的,但如果你們一直不說清楚,那就要一直待在這裡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