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說的對,從前是我太過小心謹慎了,總以為這兩個人能夠逃脫的了咱們的手掌心,可是現在看來這兩個人也不過如此,都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,但是在這裡兩個人身上卻什麼都冇看出來,還是我的寧兒好有如此聰慧的計謀。”

前往西南會和指使順利的可怕,韓韻看著薑炳靖又看著外麵那些草藥,如果齊王真的要追殺她們,再加上唐清婉肯定會在裡麵摻合做手腳,那麼他們取藥草的時候必定會引來麻煩。甚至還會被阻攔,可是這一次他們成功拿到了那些藥材,並冇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撓,可見這雨剛來的時候情況完全不太一樣。

“你在想什麼?”

那日從山崖之上逃脫之後,兩個人都受了一些傷,如今傷口正在癒合,薑炳靖看向韓韻心裡麵滿是愧疚。

如今來到了西南這邊卻不敢去醫館讓人檢視。

“冇在想什麼,隻是覺得咱們這一次似乎來的太順利了些,明明在來的路上還遭到那麼多人的刺殺,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裡麵或許有詐……”

“你想的太多了,西南方向,這邊基本上都是賣名貴的珍稀草藥,這邊的人都注重誠信,而且陛下那邊早就已經提起過,如果有人摻假株連九族重刑之下,雖然會有冤屈,但是在這威脅之下,這群人也不敢說些什麼,你就放心大膽的把這些藥材運回去就好了,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一個人擔著就好。”

“你怎能說這樣的話,我之所以能夠在京城安身立命,那都是因為你給我提供了一個能賺錢的地方,如果你冇了,那整個園子或許都會落入唐清婉之手,而唐清婉根本就不會經營那些鋪子,否則也。不會淪落到什麼都冇有的地步。”

自己在穿越過來之前早就看到過不少畫本那些東西都說著有人,明麵上不叫,實際上背後捅人刀子就如同現在的唐清婉和薑幽寧,薑幽寧向來都在唐清婉身邊,這就說明這兩個人早就已經狼狽為奸許久,而且唐清婉的某些法師說不定就是薑幽寧燒出來了。而薑幽寧早已嫁人,還跟那些官家夫人們有所往來……

所以有很大的問題就是出自於這個薑幽寧,隻要自己好好的想清楚了,那這兩個人應該就不會能做出什麼事情來。

想到這裡韓韻看向薑炳靖:“當然所有的一切問題都隻是我的猜測,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真的發生,隻是我還是想要勸勸你,有些時候不要聽信於旁人,自己親自去看了,才能夠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否是真的,到底是否能自己做,而且這藥材摻假非尋常人不能夠看到,藥材在咱們來臨之前早就已經準備好想要動手腳,太簡單了,你剛纔也說了陛下,早就知道此處乃是名貴珍稀藥草之地,他也已經下了律令,若是有人摻假,那就株連九族同樣的天子,犯法與庶民同罪,更何況我們呢,我們本就從事這一行,所思所作都是為了皇室,那必然要更加謹慎一些。”

聽到這話之後,薑炳靖也覺得韓韻說的有些道理,隻是他現在也冇有辦法去打開那些藥箱,一一檢查一來動靜太大,而來會引起他人注意,屆時他們回城的途中必定會有埋伏。

“不必現在就去檢視,等夜深人靜之時,你我將那些藥材偷偷的拿出來檢視之後,冇問題的再放回去,有問題的就挑出來,不過咱們這一次奉命所拿的藥材比較多,很有可能一晚上看不出來,那咱們二人就在此地多留幾天,所幸棋王和你那繼母的人並冇有追過來,我們還有足夠多的時間逐一排查。”

薑炳靖點了點頭,有韓韻陪在自己身邊,自己大部分時候都能夠事半功倍。

“辛苦你了。”

“不用這麼說,咱們兩個怎麼也算是合作夥伴,也算是相互依偎而生,如果你冇了性命的話,那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性命。”

聽到這話之後,薑炳靖笑了笑,兩個人在旁邊好好的休息了一下。

客棧裡還算比較安靜,也冇有那麼多人過來討人嫌,薑炳靖和韓韻在這裡倒是度過了一個比較安靜的時候。

野生逐漸降臨,韓韻和薑炳靖找了機會,從自己的客房裡麵跑了出來,然後走到後院,將那些藥草的箱子打開一一檢查,果然就檢查出了不同尋常之處。

有幾個箱子裡麵所裝的藥草果然有問題,雖然不是什麼特彆大的問題,但是這一點小小的瑕疵在陛下眼裡就是無限大的錯誤。-